等着看热闹的社员们?虽然觉得这结果有些太平平无奇了,没啥看头,可也不是什么大凶大恶之?人,都觉得没人去劳改吃小米挺好的。
至于当天半夜看到的现场, 自然都只在大队里说一?嘴, 回头又?外头人或是知青问起?来, 都说自己不清楚,没看到。
有心?人却是瞄上了空下来的大队会计和妇女主任、大队小学贫困管理主任的职务, 虽说都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岗位,可不管能得了哪个, 每次开会的时候能上台涨涨面子不说, 一?年?到头还能多得好几十个工分?。
周长庆才为牛家?的事松了口气,回头就?又?愁上这事儿了。
“叔,你?说这可咋选啊!选谁都有说头,不选吧那几个人天天上门在我面前晃悠。”
周长庆蹲在金家?附近的竹林下石头上,现在已经?是中午休息的时间了, 可他却一?点不想回家?。
老支书慢悠悠吐出一?口烟,“那你?就?选个谁都没说头的人呗。”
周长庆擦了把脸上的汗, 眼巴巴地昂着头望着老支书,期盼着对方能给个明确的对象。
老支书恨铁不成钢地瞅他一?眼,提醒了一?句:“送信的老韩明儿个又?该到了吧?”
这句话在周长庆脑子里过了一?遍,忽然眼睛一?亮,站起?身一?拍巴掌:“对啊!我咋把他给忘了!”
思路一?打开,周长庆就?觉得自己发愁了好几天的事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拓展思维后,就?连王爱芳留下的职务也不难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