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眼睛继续盯着手机屏幕。

纪瑶光上了床。

她坐在魏明湘旁边，整个人贴了过来：“好看吗？”

“还行，下饭剧。”魏明湘不自在动了动。

“我也看看。”纪瑶光的脑袋靠了过来，她肩膀贴着魏明湘的肩膀，脑袋挨着魏明湘的脑袋。

魏明湘不敢动，她眼睫低垂，看她露在外面的皮肤，被子是盖在两人腰间的，所以纪瑶光这样不冷吗？

魏明湘把自己的手机给了纪瑶光，本想下去拿件外套给她，却被纪瑶光抓住了手腕。

魏明湘看过去。

纪瑶光眼里是魏明湘看不懂的情绪。

她说：“还记得这件裙子吗？”

魏明湘想说不记得了，但在纪瑶光的注目下，她点了点头。

“那天早上我是五点多到的海城。”

这件事，魏明湘后来从外婆那里听说了，纪瑶光回来的很突然，一开始说了暑假不会回来，突然就回来了，路上还转了几次高铁，坐了十几个小时，耽误很长时间。

一回到家，遇到外婆过来买饺子和面条，两人谈话时候，纪瑶光还帮着纪奶奶打包了几份早餐。

魏明湘思考了下，所以她来的时候，纪瑶光应该才洗了澡吹干头发没多久，应该是刚刚躺下。

那个上午，纪瑶光是在她家里和外婆聊天。

“坐车很辛苦吧。”魏明湘问：“你那天突然回来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