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晏：【没有。】

姜妈妈：【那我就放心了，早餐吃了没有？】

沈清晏：【还没。】

姜妈妈：【你们先吃，年年是个实心眼，我肯定她也会和你坦白这件事，你就原谅她，她以后不会再骗你了。】

沈清晏：【阿姨，我知道的，谢谢你和年年。】

姜妈妈：【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

姜年年走到餐厅时，沈清晏已经没和姜妈妈聊天了，她面前摆放着一份早餐，另外一份早餐摆放在对面，餐桌上有个剥好的橙子，剩下的那个橙子在沈清晏手里，她已是剥了一半。

“姐姐。”姜年年慢慢挪了过去，她站在沈清晏右手边，离沈清晏大概有两米的距离，姜年年不敢看沈清晏，只是头都要垂到胸口了。

“我有话想和你说，本来我是想凌晨和你说的，又怕你把我赶出去。”姜年年声音更加小了：“对不起。”

沈清晏偏头看她，她笑：“阿姨和我说了，快吃早餐吧，不然牛奶凉了，吃完睡一觉，我也困了。”

姜年年蓦然抬头，眼珠子都瞪圆了，她看沈清晏，沈清晏朝她点了下头。

姜年年咬了咬嘴唇，她在沈清晏对面坐下，看一眼沈清晏，低头了，又抬头看沈清晏。

沈清晏把橙子剥好了，她拿了一张纸张擦拭着手指上的汁水，边问：“为什么要坦白？”

姜年年看着沈清晏的眼睛，她一脸认真道：“不想在姐姐身上耍小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