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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口,连政缓慢输入密码,缓慢打开门,门缝里透出光来,他听到厨房那边油热了的“滋滋”声,随后“哗”一声,菜被倒进锅里,锅铲与锅碰撞发出“哐哐”翻炒声,空气中飘着牛肉汤的鲜香。
郝立冬没有离开,在做饭,在等他。
清炒小青菜三两分钟出锅,郝立冬端出厨房,习惯性看一眼门口,见连政回来了,忙招呼他:“哥,你回来得正好,快过来吃,还有个我拿手的虾仁炖蛋,我去看看好了没。”
郝立冬穿着清凉的短袖短裤,连政看他跑进厨房后才换鞋,脱下西装,跟过去问:“掐着点做饭的?”
“嗯,问了林姐,她说你下班了,我就赶紧弄,牛肉汤下午开始炖的,香不香啊?”郝立冬边说边忙活,刚关火放下锅盖,突然被连政从身后抱住。
“香。”连政闻着郝立冬身上沐浴后的清香,手伸进短袖下摆,指腹沿郝立冬肚脐眼儿轻点着慢慢往上爬,挠痒痒似的,郝立冬受不了他这一套,立马扭起来,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下巴东躲西藏,哼两声就老实了。
他低头亲了亲郝立冬耳朵,问郝立冬:“今儿在家,有没有想我?”
北城特有的儿化音从连政嘴里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烫耳朵,郝立冬不禁打颤,倒没躲开,但遭不住哥哥又亲又摸又揉奶头,身体跟早上一样迅速起了反应,同时也感受到了对方的生理反应,抵在股间耍着流氓。
一回来就不正经,他臊得转开话题:“炖蛋好了,快吃饭吧。”
“不忙的时候,我会想你。”连政吻着郝立冬耳垂,顺着朝下,又细细密密地吻着郝立冬侧颈,“不想我么?”
他想恋爱果然影响智商,自己怎么会像个幼稚的小孩儿,无理取闹地缠着求一个答案,听这小子亲口说想他了。
灼热的呼吸似乎要穿透皮肤,好热好痒,郝立冬缩着脖子想躲,却贪恋哥哥温柔而亲昵的吻,那点小别扭倒成了欲拒还迎的小情趣,于是颈间被哥哥盖下了新的红戳儿。
车票买了,信写了,明天就要走了,他欲言又止,几次张口,最后遵从本心低声回了句“想”。
“听不清,”连政将人转过来,双手撑在郝立冬腰两侧的台面上,他极力克制欲望,盯着郝立冬臊红的脸蛋,重复了一遍,“立冬,我听不清。”
“就,想,想你。”才说出来,便一头栽进哥哥的拥抱与热吻当中。
此刻没有什么比郝立冬还重要的,连政扣住郝立冬后脑勺,吻得用力,异常激烈地搅弄着郝立冬舌头,强势拉近彼此间的距离,身体紧紧相贴,与他呼吸相融,亲密无间地交换着唾液,吻里掺满了想念,也掺满了渴望。
有那么几秒,郝立冬因缺氧而产生了幻觉,自己和哥哥没有血缘关系,只是一对普通情侣。
他迟钝地搂上连政的腰,越搂越紧,掌心摩挲着结实的脊背,硬挺的下身杵着对方发出渴望,热情去回应他难以拒绝的吻。
让他自私一回吧,他今天真的很想连政,特别特别想。
不是半推半就,郝立冬真正意义上的主动与坦诚令连政再次失控,他有过两任稳定的伴侣,却从未全身心投入过自己,生理需求只是所谓的肉欲,每个生物体的本性,他也不例外。
喜欢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连政说不清,和对辛远的感觉不同,他头回这么渴望一个人,渴望去追求精神上的一些他抓不住的东西,很飘,飘到他将郝立冬整个人抱得极紧,恨不得融进自己身体里,生怕对方反悔逃开他。
等被连政抱回卧室,脱去短裤和内裤,郝立冬才从迷乱的神智中稍稍捡回一丝清醒,房间里灯没有开,但落地窗外的高楼大厦亮着无数盏灯,有光映进来,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看着连政在自己面前松开领带,甩到地上,又一颗颗解开纽扣脱下衬衣,然后是腰带……
身体最真实的反应骗不了人,他骗不了自己,只是看了一眼那根粗大的性器,下体就湿得更厉害,看了不够,还想伸手去触摸它,感受它,想它完完全全地进入自己,属于自己。
衣服被轻易脱掉,当紧实的肌肉一寸寸贴上皮肤,与连政气息交融时,郝立冬又紧张又害臊,手心开始冒汗,在哥哥身下细微地颤抖起来,他转头望向窗外,害怕直面欲望的自己,迫切想说点什么,可嗓子眼好像被堵住了,点点湿意自唇角边散开,耳边响起了哥哥的安慰。
“别怕。”
为什么会害怕,不应该害怕,哥哥是自己最喜欢的人。
他恍惚开了窍,双手攀紧连政,回过头又不敢看对方,却仍是鼓起勇气缓缓仰头,主动亲上了哥哥的唇。
不同于昨日那场粗暴的性爱,连政舍不得再弄疼郝立冬,也舍不得郝立冬哭,他一下一下轻吻着郝立冬,吻过他那双爱哭的眼睛,吻他的脸颊,他的耳朵,他的喉结,慢慢沿着往下到他的胸口,乳头,每一个吻都温柔得过于虔诚。
“哥……”郝立冬喘息混乱,带了点急促,身体已经尝过快活的滋味,还是经不住连政这番撩拨,酥麻的痒意持续往下,他无措地伸出手想去抓连政,然而只抓到虚无的空气,双腿忽被分开,勃着的命根子突然进到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啊。”
架在肩上的两条腿瞬间抖起来,连政安抚地摸着郝立冬大腿,低头将不大的玩意儿整个含住,舌头抵住冒着腺液的小肉头,亏了郝立冬尺寸小,第一次做口活儿不至于出岔子,吞吐间,郝立冬屁股扭着抖着,喘息撩人,他成心用下巴去蹭下方湿淋淋的阴户,带出一片淫水。
“呃啊,别,哥,哥……”郝立冬哼哼喘喘叫着,掌心贴着床单时抠时抓,热得额上细汗涔涔,双腿不自觉夹紧腿间的脑袋,哪知命根子被吸裹得更紧,爽快的滋味愈加猛烈,没叫几声,便哆嗦着射在了哥哥嘴里,下方的肉眼儿跟着泄出不少水来。
他身体瘫软,尚未从高潮中回神,敏感的肉核猛地被吸住,另一股强烈的热流顷刻穿过全身每个细胞,他失声大叫,身体一激灵,呼吸都差点停了,那舌头还不肯放过他,在肉缝里上下舔来回嗦,舌苔刮着内里最敏感的嫩肉,舌尖不时刺进穴里。郝立冬感到恐惧,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很快便在哥哥的唇舌挑逗下迎来第二波高潮,身体剧烈颤着,穴眼儿里喷出大股淫液,浸湿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