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予幸问了句废话:“你送我回去啊?”
席:“不要?”
虞予幸抿住一个笑:“要。”
他们单独这样待在一块的时间其实很少,很少很少。
虞予幸不是话多的人,显然席也不是,而且他们不算很熟的,但这样走起来虞予幸一点尴尬的感觉也没有。
不用想着自己走路是否别扭,也不用想着是不是要开口说点什么。
虞予幸第一次觉得这条坡很好走,第一次庆幸他的宿舍在最远的那栋楼,甚至他还嫌路太短了。
总有尽头。
越往上人越少,虞予幸拿门禁刷卡时,周围基本已经没有其他同学了。
两人继续无声地往楼里去。
“几楼?”席问。
虞予幸:“三楼。”
说完,虞予幸停下脚步。
席也停了下来:“怎么了?”
虞予幸看着墙:“走不动了。”
空气中,传来席很低的一声笑。
接着席转身过去,把背留给虞予幸。
席:“上来。”
虞予幸:“这怎么好意思啊。”
话音还未落,虞予幸就跳了上去。
席闷哼一声。
虞予幸:“干嘛,我很重吗?”
席:“虞小猪。”
虞予幸捏席的耳朵:“你才猪,臭大肠。”
席停下脚步。
虞予幸马上捂嘴:“对不起。”
席:“呵。”
虞予幸探脑袋,看了席一眼。
没生气嘛。
虞予幸蹬鼻子上脸:“能叫大肠吗?”
席:“当然不可以。”
虞予幸因为席咬紧的“当然”笑了起来。
虞予幸:“我非要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