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予幸哦了声:“你来买书啊。”
席笑了:“只是路过,看你在里面才进去的。”
“啊……”虞予幸眼睛弯了下来:“于是某人从那天开始,天天来蹲我?”
席很无奈地叹了声:“是,啊,”他甚至有点不服气:“你以为。”
虞予幸嘿了声:“我没以为。”
虞予幸又想到了一件事:“郑涛不是问你嘛,要是那次打球我没去,你怎么办?”
“制造偶遇,能怎么办,”席话里有点小声嘀咕道成分:“也不是第一次了。”
虞予幸脑子又闪过一件事。
今晚的脑子,光用来闪了。
“诶,那次,”虞予幸说:“我送你胸针那次,不会也……?”
席:“是的,主打一个假装偶遇。”
虞予幸笑了起来:“你怎么这样啊。”
席:“别太感动。”
虞予幸低声:“感动了怎么办?”
席:“那就多爱我一点。”
虞予幸笑了起来。
既然说到了郑涛,虞予幸继续发问:“你在郑涛的关注里发现我的时候,你是什么想法?”
席突然笑了。
虞予幸:“你笑什么啊?”
席:“我差点要下楼跑步。”
虞予幸:“什么啊,真的假的。”
席:“假的,没去,忍住了。”
虞予幸这下忘了栏杆很脏了,他靠了过去。
虞予幸:“这么开心啊。”
席:“你说呢。”
席突然哎了一声好长:“某个笨蛋啊,暗示也看不懂。”
虞予幸:“我又没看到你的评论。”
席:“我是说这个吗?”
虞予幸:“那你说什么?”
席:“追你追得就差写在脸上了。”
“那那那,”虞予幸笑得音调都扬了起来:“那我怎么知道啊。”
席问:“我不明显吗?”
虞予幸想了想:“是有一丢丢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