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予幸笑了起来:“哈哈对不起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梁丞皓:“气死我了!”
虞予幸:“别气别气,我马上下来。”
梁丞皓:“你最好能马上下来。”
电话挂断,虞予幸几乎是飞速穿衣服,飞速刷牙,也让席搞快点。
这个过程席告诉他,他的朋友们在车站互相等人的时候等到了梁丞皓,就拉着他一起等了。
“分了两辆车过来的,”席慢悠悠刷牙:“问题不大,估计已经办入住了。”
虞予幸瞪席:“都怪你。”
席:“怎么又怪我了?”
席满嘴泡泡地说这句话,真的不要太好笑。
虞予幸想演点东西都不行,直接破功。
“反正就怪你,”虞予幸戳席的手臂,说一个字戳一下:“就怪你。”
席认命点头:“怪我怪我。”
虞予幸:“你搞快点你。”
席漱口:“好了。”
但是席这一转过来。
虞予幸:“哎呀呀呀。”
席顺着虞予幸的目光往身上看。
当然,他看不见。
“这是我搞的?”虞予幸问。
席知道虞予幸说什么:“不然?”
脖子旁这么深的牙印,好像啃人失败。
虞予幸眨了眨眼:“我牙好齐。”
席:“艺术展示是吧?”
虞予幸笑起来:“没错。”
席指着牙印:“怎么说?”
虞予幸想了想,手一挥:“不处理了。”
席:“我当然可以。”
虞予幸投降:“我不可以。”
虞予幸思来想去,想来思去。
还没想出个什么所以然来,门铃响了。
虞予幸抬头对上席的目光:“不会吧?”
席:“你去还是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