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突然敲了三下门,池灿被吓得一惊。
但他仍然喃喃重复说:“我不会。”
丁雷沉默地看向池灿,让人进来。
终于打开灯,阿文从外面匆匆走来,外套衣领也是乱的,满头草率收拾过后的狼狈,嘴角紧抿透着血渍,像被人给打了。
他开口道:“人已经来了。”
当年李景恪要走的时候,也被丁雷定义为叛徒,也像他曾经处置别人那样被问他到底想好了没有。丁雷给了他机会,一顿毒打之后兴师动众把他送去了医院,等他康复重新回到位置上,但李景恪没给丁雷这个机会。钱和权势还有那点催生鳄鱼眼泪的感情在他眼里仿佛一文不值,那个为了活下去出手果决的冷血少年确实铁石心肠。
可那时候他还偏偏在学校里谈着校园恋爱,一群人呼朋唤友,甚至跟同乡的许如桔还传出婚事,家里阿奶等着他回去过年吃饭。
丁雷想不通,李景恪为什么宁可舍掉这些也要背叛他。
“忠诚的狗”只是起了离开的念头,就如同背叛,丁雷只好让他在两者之间做选择。
李景恪为了洗干净手,不再过割裂和不像人的生活,最终付出失去任何一种生活的代价,跟当年走出池家一样走出了丁雷的会所,再也不用去缅北和任何他不想去的地方。
今天李景恪再次走进会所,才在大堂迎面就给迎上来的阿文来了一拳,提起人抬膝顶上肋骨,阿文吃痛几声,颜面尽失,呼救叫来保安终于拉开了李景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