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还糊涂着没,有要紧事儿跟你说。”
贾赦喝的脸都浮肿了,睁开肿眼泡问:“何事儿啊~”
“刚才老太太把我和儿媳妇叫过去了,我也不知道事儿怎么成了这样,老二媳妇说琏儿家的在外面置私产”
贾赦的肿眼泡里立即发出贪婪的光芒:“私产?有多少两?”
“哎呀,老爷,这钱不钱的不要紧。”
“妇人之见!对,你有儿子孝敬,贾瑭那兔崽子从不孝敬他老子!你有多少银子?”
“我哪有银子,瑭儿也没银子。”
“别替他藏了,你是真觉得老爷不懂的官场?他有银子,还不少呢?对,你用了跟瑭儿家的说一声就好,银子在儿媳妇那里,我这个做公爹的别说要来,我敢提殷家的哪个殷庆就敢上门寻老爷我的不是,当年公爷还说让他”
邢夫人见他越说越离谱,又提老黄历了,当年殷家确实巴结荣国府,这不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嘛,她立即打断:“老二媳妇放印子钱!”
“”贾赦瞬间头皮发麻!
一双肿眼泡睁的跟牛眼一样!
“琏儿媳妇告老二媳妇放印子钱。好像办事儿的奴才不谨慎,被人打断腿了”
贾赦从桃花的手里接了一杯水,一口喝下去了。站起来在桌子前走来走去,问邢夫人:“意思是没放成?”
“听着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