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的老爷就是赖大,赖嬷嬷听了莫名其妙。
赖大家的瞬间站起来:“凭什么打进咱们家?这是不讲理,让人打回去。”
“慢着!”
赖嬷嬷说:“薛家是客,咱们是奴才,先让他打。我倒是要看看他说什么。”
荣国府的后面巷子里 ,薛蟠正带着家人在赖家打打砸砸。惹得那些不当差的奴仆们都出来看热闹。都围着看,但是没人进去拉,开玩笑,赖家家有奴才,大家邻居也是奴才,干嘛给赖家帮忙?
前面荣国府的大门口,贾赦还在送亲家出门,殷庆临要上车,拉着贾赦还说:“我瞧着宝玉是个好孩子,样样都好。”
贾赦冷哼:“还用你说,上车滚蛋吧。”
“你要是有心,就回去跟老太太说一声,杂学也罢,诗也好。让他下苦功夫钻研吧,舍不得孩子吃苦,免得将来和你一样。”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看你急的,我小时候是见过你的,宝玉和你当年也没差别了。不一样的是你当年是你祖母溺爱,他是他祖母溺爱。你们何曾有区别?”
年少时候背负着家族希望,全家溺爱。长大后发现文不成武不就,那点子学问没外面路口摆摊写信的贫寒学子多,那一点的力气没有码头上扛包的脚夫大。会一点艳词银曲,甚至不能博歌姬一笑年轻还能说一句俊俏多情,年老就成了色中恶魔,于国于家无益。假如能思想高于常人也就罢了,可偏偏平庸至极。
殷庆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吧,天热了,别晒着了。”
“滚蛋吧。”贾赦还要回去挨骂,他是被老太太赶着出来送客的,送完还要回去,明明他昨日受了大委屈,可在老太太眼里,他就是个废物点心,心里十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