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瞬间一凛,荣国府好算计啊,这是借着自己的手杀了赖尚荣。自己不动手也行,回头全部证据公布出来,自己这官也坐到头了,少不了和那些倒霉的吏部官员一起获罪,还被扣上一个同伙卖官的帽子。
“状纸和那些证据拿来我瞧瞧。”
几个衙役瞬间铺开,他快速的浏览了一遍。
“我就说荣国府在京城里面屹立不倒这么多年不该是没一点儿招数的。看来他们家的娘们比爷们眼光更毒辣。
取个火盆来不,我留着拿着这些去吏部,这是多好的人情啊。”
“大人,那个赖尚荣?”
“荣国府不会只给这些了吧?难道要让咱们帮着他们给赖尚荣罗织罪名?你不是说条条置他于死地,还有什么?”
衙役立即把几张重要的状纸拿出来了。
“大人您看,这是状告赖尚荣私藏逃奴。”
“这个不重要。”
“这个重要,逃奴,也就是他父母,偷盗荣国府的财务,连销脏的地方都给了。这是名册,据说丢了八十万两的东西。”
“夸大而已,越是夸大赖尚荣越是不能脱罪。不过说起来,古董这些还真不好定价,人家说八十万两咱们总不能说鉴定之后值六十万两吧,单靠这个杀不了赖尚荣。”
“还有呢,说他在妓院殴打□□,致其死命。”
谢大人看了看,“这个也是大罪啊,妓院里面一年死几十个上百个不是新鲜事儿,本就命不好,遭人殴打辱骂甚至得病了没人管都会死。只要是他殴打过的,死了就会算在他头上,确实是一条人命,但是不好举证,所以也不好脱罪。这些加起来,数罪并罚没一条能让他活命的啊。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