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哥哥一句劝,这年头是杀人放火金腰带,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知道你小子喜欢二姐三姐,待会带回去一个,凤丫头要是闹了你压制她一回,再不敢跟你翻天。”
“不是”
“不敢?不敢你就一辈子是个窝囊废,让你媳妇管着你。”
“不是这么说的!”
“不是这么说的是怎么说的?看看哥哥,哥哥做了,好处得了,痛快过了。你呢?多看几眼母的凤丫头就敢跟你闹。
我和儿媳妇上床怎么了?谁说我了,谁治我了?不讲道理才能活的痛快长久你知道不知道。”
贾琏是真的不认同这个,他这个人是真的做不了好人也做不了坏人,更不敢坏了伦理纲常。
“不说这个了,珍大哥,往后这事儿别乱说了。就说说贾雨村来找你干嘛?”
“干嘛?当然是替北静王来做说客了,说是保我将来成宁国公,比这劳什子威烈将军强,我没答应,区区一点好处休想打动我。”
贾琏快怕死了:“听我一句劝,你要是三不沾,你这样醉生梦死日日花天酒地没人管,你一旦沾上了,人家就要治你了。”
贾珍有自己的想法:“不用跟我说这个,算了,你这是跟老太太呆着的时间久了,老太太就是畏惧前路才止步不前。你也是这样,算了,不和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敢应承。咱们喝酒。”
贾琏和他干了一杯,贾珍看他脸上一脸忧愁,就知道还没缓过神来,自己提着酒壶问:“这次算是分家了,瑭儿哪儿你打算什么时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