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坐在宁国府,云芳就想问问这哥俩吃饱了没有?没有的话自己找人帮忙抽。
真是脂粉堆里面长大的纨绔子弟,越看越让人心烦。但是云芳还耐着性子应付他们两个。
“蔷儿的事儿,昨天珍大嫂子跟我说了,说是大爷想让你去一趟江南。大嫂子也说你年纪大了,也该出去见见世面,我觉得这话说的也对,断没有咱们家的子弟囿于这四方院里没出去见识过的大江大河的道理。
只是这一次兹事体大,你们两个是咱们家嫡支近宗,家里面的事也不瞒着你们。这些年日子一直不好过,每年都是在寅吃卯粮,致使我们府里现没有一点剩余,所以才得了你们宁府这三十五两银子。外边的行情想必你们也听说了,那真是什么都涨价,实在是天天吸的这口气儿没办法定价,要不然这也要涨。
你们也是经常出去走动的,我听说外边有些人家已经花费了百万,连个院墙都没有盖起来呢,我能听说的你们也听说了。所以咱们两家这七十万两银子扔出去,真的是连个水花都看不见。
我和你们二婶子既然接了这一摊子事儿,就得把这一摊子事儿给办好,要不然将来没法跟老太太还有各位老爷爷太太交差。
所以若是有些人抱着南下能藏掖一些银子的想法,我劝还是别去了。这次给娘娘盖别墅,没有一点多余的钱,实在是没办法让各方满意。”
云芳这已经不是暗示了,简直是把话说到了前面。这哥俩强颜欢笑的应付了几句就出去了。
等到他们俩走了之后,珍大奶奶就说云芳。
“你这话说的也真够直白的,别人不让赚钱也就算了,蔷儿又不是外人。”
“谁是外人?能掺合进来的都是咱们家的人,血脉远的能有多远?个个没出五服呢!”云芳说完之后一副非常生气的模样:“这几天各种各样的人到我跟前来说了各种各样的话,我听着心里面快烦死了。你们最好指望着我身体好好的给你们做事儿,要是哪一天我真的是被烦的有个三长两短,往床上一躺把事撇给你们,有你们难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