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也是为了香火计,找家姐借点银子好置一房妾,刚把话说出来,她当着小辈的面一口将我啐出来门,我想想都生气。”
薛蟠就是个穷大方的,立即说:“这有什么难的,我给大舅拿三千两银子,大舅尽管拿去花。”
刑大舅欢喜的立即和他干了一杯,一口一个好侄儿,似乎瞬间成了嫡亲的亲戚。
两个人几口猫尿下肚,就勾肩搭背的去买人,路上遇到了薛蟠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刑大舅明明一把年纪了,和这些小年轻们打的火热,呼朋引伴的去买人。
京城里买个丫头也不至于花几千两银子,这么贵的女孩都是江南一些人牙子养好的清倌人,吹拉弹唱色色俱全,长相也是十分娇媚。
这样女孩卖的贵不说,想花钱的冤大头也有不少,于是这些灌了猫尿的一群人和另外一群人碰上了,为了争一个女孩两方打起来了。从楼里打出来,砸了沿街不少的摊子。
衙役很快来了,把两波人拉开。
这样的事儿在京城多的是,衙役们处理起来也是轻车熟路。
没钱没势的先打一顿,扔一边让家属来交钱赎人赔偿两边街坊的损失。有钱没势的直接关起来,家里不出点血不拿个几千两银子不算完。有钱又有势的当没看见,让他们自己滚。
刑大舅这种,衙役不认得,一说话还不是本地口音,再一问姓氏,得知朝中官员刑姓的官员和他也没有关系。
拉出去,打!
结结实实的打了三四下,刑大舅痛的扯着嗓子嚷嚷:“我姐夫是荣国府的当家老爷,我外甥是工部四品官贾瑭。”
顺天府衙役立即摆手,剩下的棍子也没落在刑大舅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