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摸着胡子想了一会。
他是糊涂不假,但是贾赦是荣国府以前是被当做正经继承人培养出来的,这个时候已经觉得有几分不对劲了。
“一点小罪名……不该押送到京城。”
贾琏说:“纵奴行凶逼死人命,这不是小罪名了。”
贾赦斜着眼睛:“这还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跟你说,这事儿三两三,没人提了就是小事儿,有人提了也不会是大事儿,只有人想杀人了,才会替天行道!人命本就不值钱,愿赌服输而已。”
他想教育儿子,但是贾琏却不这么想,明显是想和他辩论一番。贾赦看着儿子的脸色本来想嘲讽几句,似乎想到了一个事情,瞬间脸色变了!“王子腾……”
“老爷想说什么?我就是觉得这事有点古怪,所以才来请教老爷。”
贾赦说:“你觉得古怪就对了,皇帝是想保王子腾一条命……只怕如今王子腾处境不好。”
“老爷这是什么意思?”
老纨绔没说话,站起来背着手要走,走了几步转头问:“你媳妇儿如今几个月了?”
“秋天的时候怀上的,如今都已经开春了,七个多月了。”这和王子腾有什么关系:“老爷问这个干嘛?难道我媳妇怀孕和王子腾获罪有什么说法”
“照顾好吧!她要给王子腾哭孝了!跟你媳妇说,你儿子我孙子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