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一天还好,这些人伺候的尽心尽力,但是喝那碗药的时候,按照衙役们的习惯,都是药倒出来先找几个人一人喝一口,最后没事儿才把药给了王子腾。
前面就有人喝了没事儿,药放凉了才给了王子腾,但是最后剩了一个罐子底儿,王家的奴才说倒了可惜,如今他们老爷风寒没好,不如把剩下的也喝了。
差役就想着刚才一碗喝下去了就没事儿,剩下那一口喝了就行,毕竟是病没好,别浪费了药。
倒出来给王子腾喝下去,刚喝下,碗还没松手就立即口吐白沫,随后就有奴才抱着煎药的罐子舔了一口,也顿时暴毙。
这些差役赶快控制了剩下的人,让人检查药罐子,闻着味儿有点不对,从那个死了的奴才身上找到一根铜簪。
这跟铜簪是这奴才来的时候用来挽头发的,当日检查了头发没检查这簪子,这簪子能拧开,是个中空的管子,后来差役从里面又弄出来了一些药末。
如今这些奴才连同两具尸体,药罐子还有铜簪这些物证,都已经被押送往京城。”
老太太听了忍不住说:“这是什么都想到了,真够缜密的啊!”
贾琏问:“外面怎么说?”
“说什么的都有,如今知道的人开始变多了。大部分人都沉默静等着事情发展。但是有些人跳出来说王子腾这是畏罪自尽。下药的是他们王家的奴仆,要不是自尽怎么是王家的奴仆下手?”
贾琏就冷笑:“这是因为王子腾说不出话了才这么泼脏水的。”
老太太说:“要是不泼脏水,倒霉的就是自己家。这事儿也不用着急,我看着王家对自己的命运知道的清楚,真是千防万防,防不住薛家把事儿捅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