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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并没有喝酒,这会儿正在家里看自己的收藏。他的院子里很多房间都存放着金石字画古玩。邢夫人来找贾赦的时候贾赦正一件儿一件儿的鉴赏,随后让人放到不同的箱子里去。

邢夫人一进门就咋咋乎乎地说:“老爷,凤丫头知道王家的事了。”

贾赦这个时候正低头看自己手里面的一方砚台,连头都没抬:“知道就知道了,怎么,还要让咱们两个老东西过去求她别哭了?她又不是公主,哭死也不用你我出面。”

邢夫人不知道家里尚公主的苦,荣国府也没有公主,她以为贾赦在嫌弃王熙凤,就说:“那倒不至于,就是怕到时候哭起来又折腾的全家不安宁。”

“安宁不安宁的关你什么事儿?你跟她隔了那么多道墙,就是那边儿哭的要死要活,你这边也听不见一声。往日该操的心不操,不该操的心操那么多,我听人家说宝玉是个无事忙,我觉得这话不应该说宝玉,说你才合适。”

随后老纨绔便把手里面的砚台递给了左边的一个丫鬟,吩咐说:“用棉布包好放盒子里,一定要用棉布塞满盒子,别磕着碰着了。”

邢夫人被说的脸上无光:“看老爷这话说的”

“我说的不对?她哭让她哭,咱们家孩子没事儿就行。你要真想露一番慈母之心给人家看看,就别把目光放到这几个小子身上,也瞧瞧二丫头去。再不看着点儿这姑娘都嫁不出去了。”

“这这是听老爷和他们兄弟的,我哪里能操心得了这些事儿?”坚决不接这个烫手的山芋。邢夫人说完这些,害怕贾赦接着在迎春的话题上多说,立即问:“老爷倒腾这些东西干什么呢?”

“给我孙子分一分。”

邢夫人瞬间紧张了起来:“分?瑭儿媳妇肚子里面的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不如等这个生下来了老爷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