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冷笑一声:“我就说对这些亲戚族人平时就该多约束一些,现在好了,这些人开始反噬了。”
贾赦没再说话,贾琏转头跟贾赦说:“咱们家南边的几位伯伯还没走, 刚才打发人来跟我说明日给太子妃磕头了就走,正好咱们让他们带话回去,让咱们家的人别和甄家掺合在一起了。”
贾赦点头。贾珍就说:“咱们家南边的人都是些小地主小财主,咱们两府不在金陵住着,他们个个胆小怕事,顶多因为三五斗谷子和人家吵架,每年争水的时候霸道一些,往日都是安分守己,这么多年都没出过事儿。往后就难说了,如今家里有太子妃,总有些人会胆子大,所以真的要敲打一下,他们明日走还是后日走?我去送他们,路上跟他们多说说。”
说到这里又问贾赦:“薛家的那个小子走不走?既然是一起来的,咱们家的人不能不声不响的走了,别到时候他回乡说咱们不仗义,走的时候不捎带他一程。”
贾琏没关注过薛蝌,贾赦更不管了,贾瑭也不关心薛家的人。
贾琏就说:“回头打发人去问问。”
又说:“刚才话没说话呢,太子那里你去拜见,太子态度如何?”
贾赦和贾珍把目光放在了贾瑭身上,贾瑭点头:“很客气,亲自迎出来的,拉着我说了一会话,中午留饭,下午亲自送我们出行宫。”
贾珍和贾琏都脸带喜色,能亲自送出行宫,可见不是装出来的客气。
贾琏接着问:“你瞧着他如何?”
贾瑭看着他,这问题从哪儿回答?你问的是哪个方面?
贾珍就看不上贾琏这不合时宜的谨慎模样,一脸无奈:“这屋子里都是自家人,你直接问他太子的身体如何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