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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一路上大家高高兴兴的准备回家,因为这件事不少人都唉声叹气。

一个上年纪的老人家说:“想想也不觉得意外,就薛蟠那个性子早晚是要闯祸。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年纪还小的那会儿和人当街斗殴,打死了人,虽然逃过一劫,但是他母亲对他十分溺爱,未必会多加管束,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是这么骄横。”

就有一个年轻的说:“咱们皆是同乡,也算是旧识,自从来了之后,那天他误打误撞闯进来与咱们打了个招呼,再往后可曾和咱们来往?连声问候都没有,商人的精明圆滑没从他身上看到,想来不能继承家业的,唉!”

贾珍光听他们讲,并不插话,一时将人送到船上,贾珍看着船走了之后便带着人回城。

刚进了城就有人拦着路,这是夏太太派来的。

来人笑着说:“我们太太一直想请您过去看戏吃酒,您前些日子皆不得闲,今儿她备下了酒席就等您去了。”

贾珍想了想,闲来无事便转了方向跟他一块儿去了夏家。

夏太太听说把贾珍请来了,赶快洗脸梳头换了衣服迎出来。

贾珍只看了一眼就看出来夏太太状态很不好,而且如此姻亲是有所求的。贾珍也不问,安心在这里吃吃喝喝和夏太太说说笑笑。

夏太太心里面也能存得住事儿,陪着贾珍饮酒,外面的事儿一概不说。到底眉间有一股化不开的愁绪,毕竟薛家的事情比她想得更艰难一些,也更难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