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瑭看了云芳一眼,一句话都没说。
过了好久他才愤愤不平的说:“这有什么?孩子都是和妈妈亲近。咱们家比较传统,我是唱黑脸的那个……”
越说越妒忌,整个人都要冒酸水了。
镜头已经绕过石壁,里面的主持人小姐姐还在说到时候要把这一张金箔给撬下来,为了不损害金箔,目前正在找万无一失的方案。
绕过石壁之后就是很简单的墓室。和贾瑭的儿子孙子相比,云芳和贾瑭的安息之地显得狭窄了许多。
云芳忍不住说他:“这也太窄了吧,进去之后要弯着腰……”
“你懂什么?一来是当时的环境不能那么高调。我是一点小辫子都不能让人家抓住,所以自然是怎么低调怎么来。
二来就是建的低矮了更稳固,当时我就跟桂哥儿还有长生这俩倒霉孩子说,这种虚假的排场没必要弄,死了一闭眼自己是不知道的,别弄那么好。要不是因为还有你,我就让他哥俩把我裹在席子里面一卷,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就行。
看来这俩小子是没听进去。”
“你话说的好听,要真是把你随便找个地方埋了,人家说他俩不孝。难不成对自己的老父亲连个棺材都不置备?”
贾瑭摇了摇头。
这时候主持人小哥哥在介绍:“中间这是主墓室,左右各有一个耳室,墓主人的棺椁停放在主墓室,我们进来的时候里面堆放了很多生活用品。男女主人的生活用品各占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