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是教书育人的太傅,有些古板,书房中自然不可能放那些乱七八糟的书,他也没去买过,就是男子要如何交欢也是婚前才被仔细教过。
他学的时候全程都是红着脸,对他来说那些实在太羞耻了,洞房那天羞得整个人都绷成一张拉满的弓,还是凌冽一直安抚着他、哄着他,让他放松身子,才顺利行了房。
他一直以为行房就只是那样,顶多换个姿势,却没想到还能有那么多花样。
凌冽跟他不同,他当上太子之前就是个混不吝,更别说生在皇家,很多东西懂得都比别人多,知道燕知雨害羞,一开始都没敢太过分,但对他的试探是一天都没停过。
成婚几年,燕知雨被哄着做了很多自己都无法想象的事,现在凌冽一说玩,他就觉得这人又在打歪心思了。
凌冽点头,一脸无辜:“要我不猜也行,除非你告诉我。”
“也、也没什么。”燕知雨支支吾吾道,“就是梦见我穿着大婚那天的衣服。”
“的确没什么。”凌冽点头,“还有呢?”
“没有了!”燕知雨立刻反驳,说完又有点后悔自己最快,这也太心虚了。
凌冽闻言笑了:“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去把婚服找出来。”
“不行!”燕知雨连忙按住他,现在找出来他以后都没办法再直视那套衣服了。
“那你说。”凌冽道。
“就是……跟你说过的。”燕知雨小声道,“梦见你……是我养的面首。”
他说完,又心虚了。
都怪徐进宝,不然他怎么会梦到这么荒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