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问题吗?”凌冽无辜道,“你自己给我喝的汤,现在打算赖账了。”
“那些只是补身子的。”燕知雨皱眉看他,却被凌冽捉住手直接往那处去。
他立刻烫到似的收回手:“你忽然、忽然做什么!”
“让你看看你的战果。”凌冽一脸正直,好像刚刚拉着燕知雨手的不是他似的,“我这两天差不多都是这样。”
燕知雨抿着唇又仔细想了想,也反应过来自己这两天是什么情况,脸都涨红了:“这我真的不知道!”
这凌冽倒是信,否则就他家皇后这脸皮怎么可能干得出这种近似下药的事来。
“我没怪你。”凌冽柔声道,“我只是需要负责。”
“我、我能怎么负责。”燕知雨红着耳朵看他,脑子里已经出现了那个唯一的选项,但实在难以启齿。
“就跟上次在王府那样。”凌冽解释道。
燕知雨脸更红了:“可太医说你不应该、不应该再行房事。”
“不行房事,怎么让你怀孕?”凌冽低头看他,“我问过太医,不是完全不让,只是让我少点。”
燕知雨抿着唇瞪他,虽然没说,但意思很明显。
你怎么能去问这个?
“他是太医,我问这个不是很正常。”凌冽无所谓道,“本来我也没打算做,这不是你先动手的。”
说完,无辜地看着燕知雨。
燕知雨被看得直心虚,犹豫了好一会才艰难地点点头:“那、那你只能一次。”
“好。”凌冽笑了,低头亲了亲他的头发,“那你跟我说,上次那么碰你,会反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