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凌冽认真地说出这四个发自肺腑的字。

燕知雨弯了弯眼睛,靠上去重新跟他讨了个口勿:“那我帮你。”

“不要。”凌冽一口拒绝了,“你什么都不用做,乖。”

燕知雨便重新躺回去,乖巧地看着凌冽,乖得凌冽心尖都在打颤。

他低下头去亲燕知雨的脸,一点点往下落在锁骨上,细细舐着,并不着急继续,两只手不安分地揉乱他的衣服,没一会就让燕知雨鼻子里发出不满的抗议,这才继续往下。

凌冽弯腰时,燕知雨还是不自觉绞住被面,耳根发红。

不管几次,他始终不习惯。

明明烛火大多熄了,他还是感觉到温度在升高,像是一条被放在火炉上烤的鱼,想跑跑不掉,想动动不了,只能等着被烤化。

好在大厨的技术很好,这么些年已经熟练掌握技巧,很快就将他烤出汁了。

燕知雨轻口端着气,目光无神地盯着床顶。

凌冽凑过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在想什么?”

“你。”燕知雨微微低头,将额头抵到他心口,“真的不要我帮你吗?”

“不要。”凌冽还是拒绝。

至于原因,其实燕知雨多少能猜到一点。

两人成婚这么久,他只用嘴帮过凌冽一次。

那天是凌冽登基后第一个生辰,宴上高兴便多喝了几杯,被他扶回去的时候脚步都是虚的,则意识介于清醒跟不清醒之间。

清醒在知道自己在哪、在做什么、想做什么,不清醒在说话颠三倒四,还说些平日里根本不可能说出口的话,或做些平日里不会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