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笑道:“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何况我还学过。”

这燕知雨倒是不知道,愣了愣:“什么时候学的?”

“小时候,跟燕将军学的。”凌冽解释道,“原先教我武艺的老师就偏心几个皇兄,我气不过,就跟父皇说要换个老师,父皇也惯着我,说让我自己挑一个,我当时就挑了燕将军。”

燕知雨皱眉想了一下,摇头道:“习武不是三两天的事,我不记得爹以前在家呆过那么长的时间。”

“所以我这不是没学完么。”凌冽撑着下巴,叹了口气,“燕将军一般不怎么在家待太久,我刚把马步扎好,他就回军营去了,说让我练着,我扎了半年马步他才回来,教了我点把式,这前前后后学了三年才入门。”

燕知雨笑得不行:“那后来的呢?”

他记得凌冽武功很好,也不是燕家的把式。

“后来我就回去老师那了。”凌冽笑道,“老师还是那样,也不管我,混了两年,有一回跟父皇去行宫避暑,在那认识了个老头子,疯疯癫癫的,不过武功很好,一看见我就说我骨骼清奇适合练武,非要收我做徒弟。”

他说起这事时的语气着实有点……浮夸,听得燕知雨有些怀疑。

凌冽看他那怀疑的眼神,有点无辜:“我是说真的。”

“那怎么没听你提过。”燕知雨道,“也没听你说过师父的事。”

“他不乐意见人。”燕知雨叹了口气,“我说师父疯,可不是玩笑话,他是真的有病,就是时好时坏的,不过好坏都认我,对我挺好的。”

燕知雨皱起眉:“没找太医看过?”

“他不乐意看。”凌冽道,“他当年好像是出过什么事,对大夫很排斥,我只能给他安排个地方住着,让人送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