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琮久。”谢霄的声音凉凉地甩过来。

明琮久一顿,委屈巴巴地转头看他:“干嘛,我跟人讨教几句也不行吗?”

谢霄头疼:“过来。”

“哦。”明琮久朝周七陟跑了个媚眼,笑呵呵跑回谢霄身边,学着电视剧里的女子微微福身,“相爷有何吩咐?”

谢霄直接握住他的手,牵着他继续往下走,省得他又添乱。

明琮久的手很凉,尤其指尖,冰似的。

犹豫了一下,谢霄稍稍收紧手,将柔软的手指悉数包裹进掌心,比常人稍高的体温像是一团火,烫得明琮久那一小片皮肤好像失去了知觉。

明琮久试着动了动手指,剪得短短的指甲在谢霄掌心挠了挠,很轻,存在感却极强。

谢霄捏了捏他的手指示意他别乱动。

“还是冷。”明琮久小声说了一句,朝谢霄的方向靠过去。

“冷就回去。”谢霄这么说,却是打开手将他整只手都握住。

周七陟跟在后边眼睛实在不知道该放哪,干脆转头看墙壁,直至尽头才将目光放到最里的牢房。

那天抓到的男人被蒙着眼绑在木床上,头顶正上方有个小小的装置,正一点点往下滴水,打在男人的额头上,发出“滴答”的声音。

“水刑?”明琮久好奇地看进去,“他不肯老实交代?”

“没有。”谢霄淡淡道,“没审过,就先放着。”

明琮久愣住:“这也行?”

“省点力气。”谢霄拉着人退开半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