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琮久是第二次跟谢霄干这种事,但这次靠得太近了。

他坐在谢霄腿上,就好像是他主动的一样。

上次全程是谢霄引导着一切,他更多时候是被动地享受,并不熟练,甚至显出一点手忙脚乱的慌张。

谢霄见状只是笑了笑,却没主动帮忙,只是偶尔说两句,像是在提点他。

明琮久那点捉襟见肘的学习能力在此时能几乎都用上了,却始终不得其法,就好像在变相延长这种刑罚。

他是在遭不住了,濕潤的眼睛蹭了蹭谢霄的下巴,讨好道:“我慢慢学,你帮我。”

谢霄应下来,接过了他的工作。

车停在相府门口时,明琮久的腰都是软的,趴在谢霄怀里根本不想抬头看他。

太丢人了。

不是在车上做这种事丢人,而是居然要谢霄帮忙丢人。

谢霄也没比他多一根手指,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谢霄捏着他的手看了看,掌心红了一片,问道:“之前步阳给你的药,带着吗?”

“没有,伤好就收起来了。”明琮久抽回手,掌心那点刺痛的熟悉感让他整个人都僵了,缓缓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谢霄,“我的脚上次不会也这么弄伤的吧?”

谢霄垂眼不答,却越发让明琮久笃定了答案。

他张口就咬他的下巴:“好哇!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也是个衣冠禽兽!”

谢霄嗤了一声:“这点小事就叫衣冠禽兽了?”

明琮久被噎回去了。

仔细想想好像……也的确还好哦。

不等他想明白,谢霄把两人的衣服整理好,抱起他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