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请讲。”步阳恭敬道。
谢霄垂下眸子,放轻了声音:“一是准备些避孕的物什,二是准备些方便男子承欢的药。”
步阳一怔,瞬息便理解了谢霄的意思,皱着眉迟疑道:“这殿下竟是这种体质,那将军何不趁此机会要个孩子呢?不是我说,将军也老大……”
谢霄冷眼扫过去:“你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了?”
步阳立刻从善如流地改口:“这避孕的东西味怕是有点大,倒不如吃药方便些。”
“药再怎么斟酌终归伤身体。”谢霄摇头,“让你准备就准备。”
步阳又道:“那药在秦楼楚馆中也是寻得的,那些小倌都有这种药,将军若是着急……”
“不着急。”谢霄打断他,淡淡道,“那里的药,跟你做的,能比?”
步阳没话说了,他这不也是为了谢霄着想,这人难得想开个荤,他不得尽心点,偏偏好心当了驴肝肺,这是一点情不领。
叹了口气,步阳只说过些时日送来。
这些本就不算什么珍贵玩意,避孕的东西谢霄身边的人也能弄来,主要是那药得重新配,便麻烦一些。
他叹着气走出去,就撞上了别别扭扭站在院门口的明琮久,奇怪道:“殿下来了,怎么不进去?”
“我、我是来找你的。”明琮久这么说,眼睛却往屋里瞟了一眼,发现看不见谢霄在干什么便收回目光,放到步阳身上,“我想跟荻枫学点暗器,他说容易弄伤手,你这有比较好的伤药么?”
步阳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从身上翻了一小罐药给他。
相府的伤药大多是出自他手,荻枫他们这些护卫更是人手一罐,明琮久特地来找他,他才不信。
明琮久“噢”了一声,接过东西,又探着脑袋朝屋里看了看,还是见不着谢霄,犹豫了一下,还是问步阳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