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霄眯着眼看怀里人不安分地扭动,搭在他明琮久后颈的手力道加重了两分,问道:“还能忍吗?”

明琮久点头,眉心已经忍得快打结了,眼睛红红地看他。

这药跟他之前用的那种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他之前用的那些顶多就是助兴的,今天中的才是货真价实的春天药。

身体里好像有团不灭的火在燃燒,全身的血液都变成易燃易爆的東西,每次在血管中流动都会带起让他痛苦的熱度,直燒到心脏。

加速跳动的心脏让血液流得更快,不断流转的血液变成他身体里的岩浆,灼燒着他所有知觉,连呼吸和思考都变得痛苦,只想找一个冰天雪地的地方把自己埋起来。

明琮久伸手勾住谢霄,整个人都贴到他身上去,软声撒娇:“熱,我可能发烧了。”

谢霄收回压着他后颈的手,转而用手背去贴他的额头,柔声道:“那你想怎么样?”

“不知道……”明琮久摇摇头,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拱,声音里带上难耐的鼻音,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阿霄,我难受。”

谢霄眸色沉了沉:“乖,再忍忍,回去再说。”

明琮久闻言,眼眶瞬间湿了,眼睛委屈得发红,控诉地看着谢霄:“家里还有好远。”

谢霄无声笑了笑:“这种时候你倒是清醒了。”

明琮久看他笑就来气,也懒得想为什么,张嘴就咬住谢霄的唇,含糊道:“不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