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霄哪是无动于衷,他可太有了!

明琮久眼泪瞬间憋住了,手放也不是手也不是,只能无措地看他:“你喜欢学习你可以跟我说啊,我又不会笑你!”

“跟你说?”谢霄闭了闭眼,“说完我在这把事情办了?”

“那你可以给我一点暗示的,再说我也不介意。”明琮久说着整个人靠到谢霄怀里,好像被人抽走了骨头。

谢霄叹了口气,握住了他手,微涼的掌心贴着高熱的手背,好像随时会被燙伤似的。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谢霄有点着迷,他低头在明琮久鼻尖落了个吻,哄道:“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想我怎么做?”

明琮久立刻点头,乖巧地拿出那支毛笔,冲他讨好地笑:“那你教我画画?”

明琮久不擅丹青,但谢霄却是个中高手,饱蘸墨水的笔在他手中轻易挥洒出一片绚烂的河山,轻易让人沉迷其中。

只是过于沉迷,明琮久一个反应不及,就被墨水溅了一身,他看着上头的污渍,有点幽怨:“你就糟蹋我衣服。”

“几件衣服而已,晚点给你买新的。”谢霄说着伸手把人抱起来,马车也随之停止,他立刻抱着明琮久下车了。

宽大的衣袍和青年的身体帮他遮掩了尴尬,但明琮久还是能感觉到,顺从地抱着他的脖子进屋去。

那药来得又快又猛,刚刚那一下隔靴搔痒似的做法不但没有解决问题,反而加剧了他的痛苦。

被岩浆几经冲刷的大脑此时几乎断片无法思考,整个世界像是忽然远去了,安静得只剩下心跳的声音,以及谢霄身上那股他极熟悉的焚香味。

明明是山野坟地那样阴冷又孤寂的味道,此时却变得极为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