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琮久便又说了一次:“我醒了。”
“看出来了。”谢霄道,“陛下有什么吩咐?”
明琮久皱着脸瞪他:“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谢霄:“所以?”
“所以你应该伺候我!”明琮久朝他伸出手,笑眯眯道,“你这几天这么忙,都没时间陪我。”
谢霄看着伸过来那只手,纤细的手腕被大红的喜袍衬着,白得晃眼。
明琮久不大爱出门,总在屋里闷着,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是瓷一样的,他就像个精致的巫蛊娃娃,看一眼都好像会中他的诅咒,从此心甘情愿地沉淪进去。
谢霄偏过眼,目光落在那张好看的脸上,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此时看着他,干干净净的好似无情/欲,却偏是这样,更显得勾/人。
谢霄沉着眸子,心里那头野兽正重重地撞击着牢笼,吼叫着要寻一个發洩口。
他上去口勿住明琮久上扬的眼尾,轻声应道:“臣遵旨。”
大红的喜袍褪去,露出青年的纤细的身/体,从精致的鎖骨开始往下拉出漂亮的线条,直至小腹凸起浅浅的弧度,给这具身/体添了几分特别的味道。
谢霄迷恋地撫摸着,将他严丝合缝地填滿。
他曾说过想看明琮久怀着孩子跟他做,那时他便觉得这样的画面是极好看的,等真的亲身品尝到,他才发现自己的想象力实在太过匮乏,以至于无法用更贴切的词汇的形容他所看见的一切。
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和某一个人有孩子,在知道明琮久是这样的体质之后他也没想过他们之间一定要有一个孩子,但在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完全无法抗拒这种渴求,只要一想到明琮久肚子里那个是他的种,他就压抑不住那种几乎要把人撕碎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