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霍珩听不懂霍英干脆说得更直白了一些,“你......的时候,别弄伤了他。”
“我没有,婚前性行为不可取。”霍珩冷淡地开口。
老爷子和霍珩说话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一旁的余鱼听清楚。
余鱼呼吸一滞,眼前发晕。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东西啊!为什么非要大庭广众的谈论这种话题!
等两个老爷子都离开,余鱼低着头默不作声地回到了房间里,把自己埋到被子里。
太丢脸了。
实在是太丢脸了。
在被子里窝了好一会,青年才掀开一条被缝,露出半张脸透气。
差点被站床边的霍珩吓一跳,他挪了挪位置,闷在被子里歪头看男人,“你怎么进来了。”
“门没关。”霍珩顺势坐在床边,伸手帮余鱼把被子掀开了一些。
余鱼攥着被子,像个蚕宝宝一样,咕蛹着离霍珩更近了一些,
“霍珩哥……”余鱼闷闷喊了一声。
“嗯。”
男人伸手摸了摸情绪有些不对的小人鱼,声音笃定,“又做噩梦了。”
他记得余鱼前两天不对劲也是做了噩梦。
“嗯。”余鱼重新把自己埋到被子里
“梦见什么了。”
男人再次把青年从被子里挖出来,拇指摩挲着青年细白的脖颈,像是在安抚害怕的小猫一样。
“我梦到,你……你离开我了。”
青年的唇瓣张张合合,怎么也说不出那个字,仿佛只要说出来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梦到我死了?还是出轨了?”
“呸呸呸!童言无忌!!”
余鱼从被子里跑出来,一把,捂住霍珩的嘴,不让他继续说话。
青年柔韧的掌心连带着霍珩的鼻尖也一起捂住了,男人甚至都不用低头就能嗅到青年掌心的信息素香气。
他滚了滚喉结,鼻尖抵着余鱼的掌心拱了拱。
余鱼往上挪了一点,让自己和霍珩在一个高度,表情严肃地看着霍珩,“快说呸!不许说那个字了。”
余鱼迷信地觉得,霍珩只要不说那个字,不好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男人狠狠滚了滚喉结,“呸!”
余鱼松了口气,打算松开捂着霍珩的手。
最近的天气有些热,在被子里窝了半天,又折腾了一番,青年的鼻尖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今天穿的是夏装睡衣,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宽松T恤,下半身是一条深蓝色的只到膝盖上方的短裤。
小人鱼在床单上跪了一会,膝盖就翻起来一层薄红。
像是在上好的白瓷上,染上了一层其他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