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随便穿上鞋,匆匆忙忙跑出去。
出了门,小傻鱼愣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住哪里啊。
只好又敲了敲门,男人打开门,垂着眼看他。
“我住哪里?”
“那里。”霍珩指了指他房间的小隔间。
余鱼眉头一皱,有点想骂他流氓。
霍珩调出一份文件,生活助理,确实是和上官住在一个房间的。
青年睁大眼睛,捏着指尖。
也不好意思要求特殊对待,只好僵硬着身体走了进去。
“晚安。”余鱼钻进自己的小房间,脱下衣服,换上霍珩为他准备好的睡衣。
困倦地睡了过去。
但大约是今天发生的事情有些多,他半夜被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吵醒了。
青年半睁开眼睛,发现门缝里居然透出一丝光亮。
霍珩哥还没睡吗?
余鱼揉了揉眼睛,小心地打开房门。
果然看见男人还在处理公务。
他拧着眉头,忘记自己还赤着脚,走到到霍珩身边。
“霍珩哥,怎么还不睡?”
“马上。”男人收起公文。
余鱼观察着霍珩的脸色,眼底还是有淡淡的青黑,看起来晚上没有睡好的样子。
青年的视线落在房间的垃圾桶里,那里有几个针头状的东西。
应该是哨兵用来冷静精神海的针剂。
他睡前还没有的,现在已经多了两支。
“你是不是精神海不舒服。”
“没事。”
青年一把将霍珩按在位置上,难得硬气一把,“不许动。”
他掀开霍珩的手臂,看不到扎针的痕迹。
也对……以霍珩的身体应该早就愈合了。
“头疼吗?”
精神力躁动的第一症状就是头疼,余鱼想起来,其实中午霍珩有和他说,但被他以为是在撒娇让他陪着一起来。
“不疼。”男人声音沉冷。
余鱼看着霍珩眼底的青黑还有垃圾桶里的抑制剂,想了想,弯腰摘下来脚上的抑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