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多嘴的,我就没来过,什么都不知道。”

邵秋实点头:“这样你才能真的活下去。”

邵秋实提着剑,走到没了头的女娘尸身前,以剑尖划了她的胳膊,这才收起青锋,坐上驴车:“走了。”

邵秋实带着谢三入了城。

泡过药浴,一直蹲在谢三发髻上的萤火虫振翅而去。

趁着谢三泡药浴的时候,邵秋实出去一趟买了身小郎君的布衣:“换上。”

谢三不明所以:“此距成都不足两千里,按娘子的速度,御空而行也就是半个晚上的时间,何须乔装?”

谢三说的,邵秋实自然也知道,但若是天一阁派来拦截的是四境武者,就不止她一个人能飞了。

竹影舟上搭了一个谢三,浑身的灵力除却一个洞负责操纵竹影舟,还有另外一个洞负责把灵力源源不断地抛洒殆尽,她如何能跟四境武者抗衡?到时可就真是飞也飞不赢,打也打不过了。

所以,邵秋实决定:“剩下的路,我们坐车。”

坐车?蜀道难,半个晚上可就变成十天了。

谢三想了想:“或是坐船?此去巴蜀,水路比陆路快得多。”

“相信我,你不会想走水路的。”

这是邵秋实第二次拒绝乘船的提议,谢三似有所感:“水路很危险?”

已近傍晚,既然先前那青年说守阁人已撤出白马城,邵秋实决心当夜在客栈休息,第二天早上再坐车离开,也有时间同谢三解释:“你似乎对天一阁有所了解,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