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秋实这一世还没见过白孤城,就她记忆中的见过的三十五岁的叶孤城,肌骨丰盈肩膀宽厚,有着岁月沉淀的沉稳和威仪,与叶锦州气质不同,妖孽程度却是旗鼓相当。
但严肃刻板?邵秋实可不记得白孤城有这毛病。
“王妃为人刻板,是你自己觉得,还是也有其他的郎君觉得?”邵秋实问。
“大家都这样觉得,”谢三道,“就连白侧妃,就是王妃的胞弟,都说他哥近些年越来越严肃刻板了。”
还真严肃刻板?不能够啊。
犹记得前世所见,白孤城为了侍寝无所不用其极,其死皮赖脸的程度,直搞得萧琴谈寝色变。
堂堂蜀王偷摸躲到妾室房中避难,前一刻八位侧妃指天誓日必为护卫王爷肝脑涂地,后脚白孤城来提人,八位侧妃恨不得把萧琴洗干净裹上棉被亲手送到白孤城床上。
邵秋实在旁边看得叹为观止,浣溪笑得憋红了脸,对上邵秋实惊愕的目光,才勉强轻咳一声正色道:“王妃年纪小,王爷难免容让几分,便纵得他有些恃宠而骄了。”
说着恃宠而骄,身为蜀王近侍的浣溪却连忙打开了门,让白孤城得以抱着萧琴翩然而去。
这样的白孤城,怎么可能严肃刻板?
邵秋实还在百思不得其解,便听谢三继续道:“听他们说,我进府的时机不对。近日王妃与王爷又闹了别扭,我挑这个时候进府,王妃自然瞧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