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秀之后虽仍有碰到球,但红队有了提防,她没能再现一杆冲穴的情形。
但比起上场之后连球都没碰到,甚至似乎连位置都没有挪动过的邵秋实,逼得红队不得不分出半个人去盯梢的魏秀,已算得上球技过硬了。
两刻钟之后,礼宾宣布暂停休息。
双方队员下场,邵秋实径自回了看台。
魏秀打不了全场,跑了两刻钟已是香汗淋漓,这临时的暂停就是专门方便她离场的。
红蓝两队的人数均等,蓝队魏秀离场,红队也需要离场一人,邵秋实就是当仁不让的离场人选。
看着邵秋实离场,红队的郎君们都松了一口气。
红蓝两队本都是九名郎君加一名女娘的配置,魏秀球技不差,倒是能当一个人用,邵秋实却连半个人都不能算,这样一比,红队活生生比蓝队少了一个队员。
九对十,总有一名郎君需要同时盯梢两人,难免疲于奔命。
所以见邵秋实离场,红队郎君们纷纷松了一口气。
松气之余,郎君们各自在部曲的帮助下穿上护肘护膝和轻甲。
轻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衬得郎君们英姿勃发,见此,观赛的叔伯长辈们眼中终于打起了一点精神。
子孙众多的结果就是派系林立,而派系林立的结果就是争斗无所不在。
很显然,先前的半场不过是陪着汴京娇客玩耍的闲局罢了,娇客玩得尽兴离场,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凌霄哥哥,你怎么不上场?”邵秋实问坐在旁边的王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