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缄默,屋子里没有人再说话。
不多时,响起嘤嘤哭声。
开始只一两个小女娘哭,后面哭的人多了,嘤嘤之声此起彼伏。
邵秋实在哭声中打量自己的所在,不小的一间屋子,三丈见方,乌泱泱的塞了几十个小女娘。
正是因为人多,陡然混了一个邵秋实进来,竟无人察觉。
女娘们应该是某个大府里伺候的女使,看衣衫发髻大同小异,只用不同颜色的腰带区分着等级。
邵秋实想了想,推了推旁边的一个小女娘:“今天是什么日子?”
那小女娘哭得正起劲,被邵秋实一问,木呆呆地重复着:“今天是什么日子?”
“初几?正月初几?”邵秋实又问。
小女娘还是木呆呆的,倒是旁边的另外一个小女娘凑过来:“什么初几,今天二十二了。”
二十二?犹记得筑基神游之时还是初二,在下面画了一阵子的逆行阵,日子竟就到了二十二了。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院儿里的?先前怎么的没见过?我叫环佩,你呢?”跟邵秋实搭话的小女娘是个话痨,凑过来便嘴儿叭叭地说个不停。
邵秋实没有理她,刚才已瞧见门被大汉从外面落了锁,邵秋实径自走到窗前。
刚到窗前,正碰上外面的大汉拍窗,拍得窗棂哐哐作响:“哭什么哭,号丧呢?”
邵秋实的脚步一顿,窗外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