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秋实的隐匿阵法并不是让其他人无法进入客居的房间,而是即使进入,走到极近的地方都无法发现她的存在,罗棂儿就是因为看不见邵秋实,还以为她已经离开太宰府了。
王琅却是知道邵秋实没走了,也没揭穿,只吩咐罗棂儿照常对房间进行每日洒扫。
“嗯,我回来了,”邵秋实并不否认,直接承认后又问了一遍,“赵晚怎么死了?”
“还能怎么,那种动不动就捅娄子还爱倒打一耙的师妹,只要蔷生娘子不跟在后面收拾烂摊子,她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还不是眨眨眼的事情?”
“你说得对,”邵秋实点头,从荷包里取出两颗银瓜子,“我想听详细一些的经过。”
“赵晚非要闹洞房,闹得很难看,新夫人却说羡慕其心性烂漫,与之相见恨晚,不仅几日里形影不离,就连入宫谢恩,也带上了赵晚,”罗棂儿说到这里,顿了顿,“夫人带着赵晚一齐入宫,独自回来的。”
“原因呢?”
“说是在宫中冲撞了贵人,夫人再三恳请,仍是没留住赵晚的性命。”
邵秋实明白了:“看来这位续弦的夫人,与太宰大人十分般配。”
罗棂儿浑没听出邵秋实的深意,开心地道:“岑娘子也这样觉得?大家都在说夫人与老爷般配极了。”
邵秋实去跟王琅告辞。
王琅虽早已没有时间和精力修炼,修为停滞于炼气阶,但眼力还是有的:“融合了?”
邵秋实看了一眼凝实的手指:“还需要一段时间。”
“岑娘子接下来如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