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的景色飞驰而过,江暮云有些移不开眼。

外面是高楼大厦,耳畔是人声喧嚣,这样生机勃勃的景象,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江暮云就这么看了一路,甚至奢侈地浪费了三个小时,从车站走回家。

听听街边的叫卖声,听听汽车鸣笛,听听行人笑闹。

江暮云回来时正是饭点,小区里人不多。

她掏出门禁卡刷开单元门,电梯刚好停在一楼。

江暮云进电梯,按下十五楼,中间没有停顿,直接把江暮云送到了家门口。

站在熟悉的楼道里,看着有些脱漆的1501门牌,江暮云掏出钥匙。从找钥匙孔到拔完钥匙带上门,全部都是肌肉记忆,动作熟练无比。

当江暮云坐在有些脱皮的旧沙发上,打开电视机和空调,在炎炎夏日里吹到冷风的那一刻,她真切地感知到,自己活过来了。

她舒服地枕着沙发扶手躺了一会,看看时间,晚上七点了。

江暮云是早上六点出发的,从西市到南市的动车开了七个多小时,然后江暮云再从车站走回家,没想到一天的时间居然就这么过去了。

江暮云在沙发上瘫了一会,挣扎着起身洗了个澡,再将空间里打包的饭菜盛了一份出来。

吃完饭之后,她翻出了老爷子的珍藏品们。

有他的军功章,军装,以及一些旧物。

江暮云在老爷子珍爱的那套军装上摸了摸,找出了一个大号储物箱,将老爷子的旧物全部放了进去,又把储物箱收进了空间,放了在一个远离杂物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