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会儿它掉毛掉得差点斑秃,所以看着伤口挺多挺吓人,不然对于小白来说,这点儿伤它自己都懒得搭理。

现在它呜呜咽咽地赖在秦时武怀里娇娇柔柔不能自理的模样,主要还得赖江暮云。

谁让江暮云进门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咱家白要是没秃也不至于受这份气。就小白冬天那个发量,不说刀枪不入至少也能让它一嘴下去半嘴毛,哪能像今天这样口口到肉的。”

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毫不在意这身伤的小白,被江暮云一句话气得眼泪水都快掉出来了。

江暮云忘了,要是没末世的话,这会儿小白应该已经快高考了,有的话不能当着孩子面瞎说。

诚心悔过的坏姐姐搂着别别扭扭不想搭理她的小白好一通道歉,一口一个乖宝宝,把小白夸得天花乱坠,还许诺回去就给小白用防脱沐浴露。

小白委委屈屈地又哼了两声,江暮云赶忙改口:“不防脱不防脱,我们宝贝的发量防什么脱啊,每天掉一根都能掉五十年不秃的。咱用生发的好不好?把你五十年掉不秃的毛生成五百年都掉不完的!”

眼看着小白就这么被哄回去了,赵家昊叹服:“小白可能不是人,但你一定是真的狗。”

王词生怕再看下去,江暮云在他心里的滤镜就要碎完了。

为防止自己以后面对江暮云时没法保持应有的谨慎态度,王词赶紧开口打断道:“您家小白身上的伤没事吧?有中毒迹象吗?血液颜色还正常吗?”

江暮云的动作一顿:“血液颜色?”

王词点头道:“是这样的,我们之前被抓挠,或是被撕咬过的人,并不全部都是当场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