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璃：“……嗯。”

明知故问。

薛灵均把她冰冷的手圈进自?己怀里暖着，眼神清明，没?有一点儿睡意。

他睡不着，江清璃更睡不着。

“陈芙语和青澜他们好惨。”

薛灵均心生一计：“你想帮他们？”

“嗯。”江清璃又想了想，“但我什么都不会，所以还是看你。”

“想帮就帮，有我呢。”薛灵均拍了拍她的背，坦白说，他很喜欢江清璃依赖她。

江清璃心中一喜，脸上的开心不言而喻，“你也觉得他们很可怜吗？”

“不是。”薛灵均眸中闪过一丝危险，“我只是觉得和天斗其乐无?穷。”

天道不是不允许他和江清璃在一起吗？那他就要让天下都是这样大逆不道的人，三界大乱，秩序全无?，那样的话应该很有意思。

这么想着，薛灵均唇边勾起一个冰冷的笑。屋里暗，只能借着朦胧的月色看到他，该说不说，有种诡异的美感。

“你别?这样笑，我害怕。”说着，江清璃一激灵，抱紧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胸膛里，不敢看他的表情。

“害怕还往我怀里钻？”薛灵均低头看她，哑声失笑，捏了捏她莹白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