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破碎的虚空会在下一刻恢复如初，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悲苦剑仙年少时也不过是领悟到了圆满剑意罢了。”

经过一番较量，秦子墨便看出了莫一绝的深浅。

没用多久，秦子墨便将莫一绝给击败了，剑指眉心。

莫一绝输了，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他早已将生死看淡了。

甚至对于他来说，战死是一种极好的选择，比活着要舒服得多。

虽说莫一绝是问剑石演化出来的道身，但这绝对与当时的莫一绝一般无二。

临死之际，莫一绝都只是笑了笑，取出了酒壶痛饮一番。

即便是死，也要喝个痛快，不然黄泉路上太无聊了。

秦子墨狠下心来，剑芒一起。

唰落仙剑刺穿了莫一绝的眉心，让莫一绝的这道身影消失掉了。

“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定然要去拜访一下悲苦剑仙。”

一滴眼泪从秦子墨的眼眶中滑落了下来，不受控制。

这个时候，秦子墨的心十分的空洞，自己好像失去了一切。

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让秦子墨不自觉地流泪了。

秦子墨擦拭掉了滑落下来的这滴眼泪，喃喃道：“是因为悲苦剑仙的剑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