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苦剑仙似乎是在饮酒，咕噜的吞了一口酒水，唾骂一句。

听到这句话，秦子墨明白了悲苦剑仙的苦楚。

天地无情，这才导致了悲苦剑仙的这一世。

悲苦剑仙也曾是一个有情之人，可惜自己所在乎的人全都死了，孤家寡人一个。

“晚辈曾有幸进入问剑石，与前辈残影交战，萌生了拜访前辈之心。”

秦子墨恭敬一礼，开口说道。

“谁输，谁赢？”

悲苦剑仙很久没有与人讲话了，声音极为的沙哑。

“晚辈侥幸。”

秦子墨点到为止，轻声说道。

“不错，比我要强。”

悲苦剑仙笑了一声，这一道笑声内包含了很多的情绪，痛苦、自嘲、欣慰。

秦子墨不知该怎么接话了，思考了很久，沉声问道：“敢问前辈，剑道之路可难行？”

“难，也不难。”

悲苦剑仙的话有些矛盾，也许对于真正的妖孽来说，走上剑道之路轻而易举。

可对没有天资的剑修而言，难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