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去，可以看到囊括万万里的星空之中足有七万八千多道剑芒，全都蕴含了仙君的威压。

如果不是独孤殇设下了结界禁制，仅仅是一缕剑芒落到中极仙域，都将会造成无法想象的灾难，镇杀大帝，轻而易举。

“每一道剑意，都象征着我尝试过的路。”

独孤殇转头看着秦子墨，平缓的语气蕴含着无法想象的艰难。

三百万年以来，独孤殇失败了七万八千多次。

某个瞬间，独孤殇都开始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我真的配得上剑尊这个称号吗？

永恒圆满的道，究竟在什么地方？

以前我不知道剑道之路有多高，可当我明白了不朽之上有永恒，永恒之上有无上，我就迫切的想要看看那最高处的剑道风景。

然而，当我越是想要攀登到那极致的高峰时，我却摔得极为的惨烈，一败涂地。

“你你失败了七万多次？”

秦子墨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仰头望着云端那一道道蕴含着足以荡灭仙君之下一切的剑芒，面露骇然之色。

独孤殇知道四周有无数人正在观望着，也没有设下结界，大大方方的承认道：“嗯。”

“以你之能，不至于如此。”

秦子墨的第一世乃是极盛时代末期的生灵，深知剑尊的强大。

“我的天赋其实并不强。”

独孤殇直言道：“若论天赋，人皇乃天生圣人，世间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