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秦子墨亲眼看着柳长生进入了岁月长河，化去了一身的通天仙道的修为。

“柳仙与我师尊的因果缘分，你可知道？”

无空和尚继续询问。

“略有耳闻。”

对于其中的详情，秦子墨当然不知。

不过，大概的因果关系，秦子墨还是听说过。

“此次柳仙自毁仙道根基，化身永恒与无上的大道桥梁，为的是帮助师尊补全一丝红尘道意，助师尊渡桥入无上。”

无空和尚没向秦子墨隐瞒此事，坦诚相待。

“什么？”

秦子墨眉头一抬，确实被惊到了。

柳长生的魄力，世上有几人能比。

自毁永恒仙道的修为根基，只为助墨依白往前一步。

当时诸葛昊空推算出来的时候，也不禁心头一震，着实钦佩。

三百多万年以来，柳长生和墨依白卡在了永恒仙道，无法往前一步。

若是继续下去，恐怕再来个百万年也不会有所改变。

因而，柳长生自愿化解仙道根基，以身化桥，助墨依白触及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