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一直注视着秦子墨，声音似春风拂面，又如凛冽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秦子墨沉默了很久，似乎是在深思着这个问题。

过了许久，秦子墨回答道：“该，也不该。”

“只有一个选择。”

太玄轻轻摇头。

“轮回，方有新生，这是整个宇宙的秩序，不可崩塌。但是，对人世间的苍生而言，总归要为自己所珍爱的人和故土，竭尽全力去争取新的规则。“秦子墨说道。

“不傻，还行。”太玄露出了一道微笑。

秦子墨注视了一眼太玄，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勇气与之对视，莫名其妙的低下了眉眼。这种感觉，秦子墨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碰到。

“纪元末期，是终结，也是新生。若世上生灵皆可长生不朽，这一片寰宇总有一天会到达极限，全部崩毁。”

太玄收回了看向秦子墨的目光，让秦子墨的压力骤然减轻。

“这不是我该考虑的问题。”秦子墨沉声而道。

“确实。”太玄点头：“你与凌玄不同，他的心思太重了，想法太多，注定了失败。而你，明白眼前该做什么，不会好高骛远。”

第1062章 真是有趣

听到凌玄这个名字，秦子墨直接怔住了，表情惊讶且十分震撼。

上个纪元的应劫人，便是凌玄。

眼前的这个太玄，一口道出了凌玄之名，而且是用一种上位者的口吻，他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