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现场基本上也没办法获得更多讯息,唯一让他担心的就是这个案子已经过去许久,判都判了,作为现场的别院或许已经没有了原本的痕迹。

但不管怎么说总要去看看。

菟裘咎心里盘算着他同时挺直脊背准备应对文无害的问话。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文无害问他的第一句话便是:“你与之前略有不同,为何突然性情大变?”

菟裘咎:???你怎么看出来的?

猝不及防之下他直接愣在了那里,更不要提立刻回答。

他不说话,文无害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之中带着之前未曾有过的锐利。

菟裘咎眨了眨眼问道:“这也与案件有关?”

文无害点头:“自然有关,若是只看爰书,我没有看出任何疑点,若没有其他问题,这次乞鞫便不成立。”

菟裘咎面色微微一变,所以刚刚的问题就是有关能否继续乞鞫的“其它问题”?

他有些疑惑:“文无害似乎对我颇为了解?”

若不了解怎么可能说出“性情大变”这个词?

可记忆中的确没有这么个人,这让菟裘咎心里有些七上八下。

文无害摆手说道:“此事与案情无关,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便好。”

菟裘咎无奈只好说道:“小子没变,只不过因为恐惧而生出些许勇气,便是死也想死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