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县令和县尉他们都摘出来还是容易的,他们又不知道郡守和郡尉两个人敢这么瞒天过海,他们两个从头到尾也没参与这场战争。
河宗辛苍白着脸问道:“那……郡守郡尉和公主呢?”
菟裘鸠沉默了一瞬:“那就看陛下有多生气了。”
不过直接一声不吭从咸阳跑到什么都没准备的云中郡,他感觉嬴政应该气得不轻。
河宗辛当场就哭了出来:“下官……下官不想郡守和郡尉走。”
河宗轲也在后面哭哭啼啼,扶苏叹息说道:“放心,父皇一定会选合适的人过来的。”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说了这句话之后河宗氏兄弟两个人哭得更厉害了。
两个中年男人在他们面前哭得一塌糊涂,菟裘鸠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必死无疑了。
好不容易把这两个人劝走,菟裘鸠只觉得脑袋瓜嗡嗡的。
嬴政的船队是在三天之后到的,去迎接的时候三个人都很心情平静,反而是一向看上去沉静冷漠的冒顿显得十分紧张,不停的偷偷擦掌心的汗。
菟裘鸠看到也没说什么,生怕让冒顿更加紧张。
不过看着历史上不可一世的匈奴王这个样子让他忍不住觉得或许这就是血脉压制。
不用见到人,只听到那个人的名号就能让他无比紧张。
他们到达那里之后并没有等多久,嬴政的船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