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田韶越发不解了,但还是说道:“她虽然住在镇上但也时常回村我怎么可能认错,除非她有双胞胎姐妹。”

魏大娘大怒,看着许小红怒骂道:“你一个当嫂子的跑上门来骂人家大丫这种话,你怎么这么没脸没皮呢?”

不怪她会误会,实在是这个女人的作态以及说话的太具有误导性了。谁能想到当嫂子的会一副抓奸的派头,而且还这么妖里妖气的模样,想不误会都难了。

田韶见围着的人越来越多,想了下觉得还是将事情说清楚,省得被人说三道四:“我能借住在魏大娘家,确实是田建乐帮的忙,但那是因为我救了他妹妹。但房租是我自己付,粮食跟菜也都是我从家里带来的。”

顿了下,她又道:“至于说逼着田建乐找工作这事更是无稽之谈。田建乐为感激我救了他妹妹,告诉我说我们公社小学要招一个老师。不过他也说了这次报考的人很多,能否考中得靠我自己。”

刚才跟魏大娘一起糊纸盒的大妈听了不由问道:“你这丫头,既准备报名小学考试,为何又跟陈会计学做账?”

田韶巴不得有人问了,她苦笑道:“再者我带大了四个妹妹,实在是不想带孩子了,太累了。所以就想拼一把,看看能否考进纺织厂。”

这个众人也能理解,毕竟工厂的待遇可不是公社小学老师可比的。只是纺织厂,岂是想考就考得上呢!

邻居大妈好心说道:“姑娘,你还是脚踏实地的准备公社小学的考试吧!这纺织厂的考试,就别想了。”

纺织厂招会计,因为条件放得宽许多人都知道。但知道也没用,要求太高达不到也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