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没有公寓的钥匙，说起来其实一早赵晓柔就防着她。为此，秦芳一直骂赵晓柔是白眼狼。

秦芳尖叫起来：“你说什么，去马尔代夫？”

保安点头说道：“对，好像是今日的飞机。”

秦芳跑去机场找人，可惜落了个空。而高利贷这边逼得紧，哪怕她抬出包华茂来对方也不通融，就给了她五天的期限，五天之内没筹道前就跺了她一只脚。

秦芳疯了一样找赵晓柔，最后一天还想去求包华茂，可惜连公司大门都进不去。

第六天包华茂打电话给赵晓柔，说道：“你妈没卖房子，让你妹妹进歌夜总会做公主赚钱还债。”

这么说比较委婉，实则就是秦芳拿小女儿去抵债了。

赵晓柔手一松，电话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回过神来她重新将电话捡起来，艰难地问道：“你说我妈拿我妹抵债，这不可能，我妈最疼我妹了。”

包华茂笑道：“再疼你妹，那也没有房子来得重要，没了房子她就要露宿街头了。而且夜总会来钱快，你妹去了那儿还能赚更多的供她赌供她挥霍。”

他会找赵晓柔做女朋友，一是长得确实漂亮，比那些女明星还好看带出去倍有面子，二也是她干净脑子也清醒。两人在一起后他给什么赵晓柔就收着，从没主动索要过什么，更没异想天开地要嫁给他。也是如此，谈了一年多他还舍不得分。

赵晓柔觉得全身发冷。妹妹是她一手养大的都能拿去抵债，对她这个自小抛下的女儿又有几分真心。

想到这里赵晓柔面露苦涩，她怎么会那么天真。若是真疼爱她这个女儿，当初又怎么可能丢下她跑到港城来。是她的错，她不该对这个女人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