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二丫跟锁柱,两人经常打着我的名号找人办事。还去找向承义的爸爸,想让运输公司从他这儿购菜,这好歹是家里的事也就算了。但聂大伯母娘家侄子跟人打架闹事被抓,他还打着我跟你的名号将人捞出来。”

这些事,谭越都不知道。

田韶说道:“这些说起来并不是什么大事,但若是不压制他们让他们害怕有顾虑,以后谁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谭越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这些事你怎么都不跟我说?”

田韶摇头道:“这些事我能处理,就不想让你费神了。若是赵康能像我一样,压制住他妈,爱华姐是该调去区里。可明显,他奈何不了他妈,要去了区里隔三差五来闹这日子还怎么过。”

谭越沉默了。

泡了这么久,水也不热了,田韶拿了一块干净的布擦干脚就上床了。

谭越沉思了下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明日我跟赵康说下,让他先解决了赵伯母的问题,然后再说李干事去区里的事。”

田韶没有说话。赵康若是能解决好这件事,爱华姐也不会拒绝去区里。只是有些事没必要说那么透,反正她不会去劝就是。

“我就提醒他,若是处理不好至少也尽心了。”说完后他很是不解,说道:“赵伯母自己还是初中老师,也是知识分子了,为何会这般重男轻女?”

他身边的同事朋友,大部分长辈是更喜欢孙子不假,但也没像赵母这样孙子是宝孙女连草都不如。为此还不惜逼儿子跟老婆离婚。